去年11月,法国著名剧作家Maurici Macian Colet来上海宣布,自己已经完成一部法语歌剧剧本,名为《上海恋人》,由Quentin Lafarge作曲。这部作品是根据加拿大作家贝拉长篇小说《幸存者之歌》改编。
贝拉文学作品以跨民族跨地域跨文化的爱情故事受到关注,其鲜明的浪漫主义风格与强烈的人道主义精神被海内外媒体誉为“以文学拥抱和平与爱情”的女神。贝拉钟情于用文学表现爱情的时代悲剧和跨文化的寻索。这使得她对历史长河里在动荡岁月中接纳异乡人所体现的人道主义精神乃至宗教宽容,进行了思考与描述。
据法国剧作家介绍,《上海恋人》2024年下半年将举办全球巡演。首演定在法国巴黎。《上海恋人》改编自《幸运者之歌》中的核心爱情故事。
《幸存者之歌》是以好莱坞著名制片人迈克·麦德沃(曾8次荣获好莱坞最佳影片奖)的父亲大卫(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美商电话公司高管)的真实经历为蓝本创作的。故事中的大卫因在故乡圣彼得堡听到一个传说:遥远的东方叫上海,十里洋场接纳多国民众,就随全家踏上了奔赴上海之路。到上海不久,一位开服装店的同民族女孩朵拉深深吸引了大卫,但生活在朝不保夕的苦难中,大卫只能把情感深植于心中。在大卫任职的上海美商电话公司,凭着智慧与勤劳从车队工一步步做到公司高层。英俊的大卫在一次酒会上,被本地富家女姚惠君深情爱慕,在他们意乱情迷之时,姚惠君压抑了爱的烈焰,因为她知道大卫已经有了朵拉,她选择成全。最后,为了心爱的大卫能坐上最后一班前往美国的军舰,姚惠君违心接受了美国军官的求爱,当大卫带着朵拉抱着一双儿女站在军舰的甲板上向姚惠君挥别时,她哭得泣不成声。多年以后,这位大卫的上海恋人离世时,人们发现她手心里紧紧握着的是有大卫家族Medavoy 字样的金币……
《幸存者之歌》故事里几对主人公的爱情命运如同大海中的孤帆,跌宕起伏而不失深沉广阔,呈现出经典叙事的宏大力量。
贝拉的“幸存者之歌”主题,从一部书(中英文)到一场吸引欧美各国驻沪总领事参加的音乐会;从一部中英文纪录片到坐落在上海政协对面的一尊大型铜铸雕塑;从迈克麦德沃团队创作中的电影剧本再添一出法国歌剧;《上海恋人》的爱情故事展开双翼而飞到了世界各地。见证了作家贝拉用文学、音乐、艺术展现她伟大故乡上海那人类命运与共、患难与共,热爱和平的人道主义精神。这种跨越国籍与民族的大爱令人感动。据悉,同名芭蕾舞剧也将进入编舞阶段。
法语歌剧《上海恋人》编剧MauriciMacian Colet是法国当代著名剧作家,他非常着迷于贝拉小说,同时也热爱中国文化,他曾经创作过《中国之夜》(La Nuit chinoise),在2019年获得由法国文化部颁发的戏剧创作Artcena奖。法国著名作曲家昆汀·拉法基Quentin Lafarge创作全剧歌剧唱段,将欧洲传统音乐和中国传统音乐(都穿插着意第绪语歌曲)融合在一起。演员均来自法国歌剧院主要歌唱家,强大的演出阵容,气势磅礴的舞台效果,让上海这座城市以无形且深沉的迸发出全人类命运与共的坚定愿景,畅想世界和平与美好生活的向往。目前该剧计划在2024年全球,包括巴黎、纽约、洛杉矶、伦敦、上海、东京等多个城市巡演。
作家贝拉以文学拥抱和平与爱情,她本身具有跨文化的生命体验。她在上海音乐厅举办的音乐会座无虚席,原上海市副市长、原国务院新闻办主任赵启正先生上台致词,还吸引了驻沪十几个欧美大国总领事与外交官的光临,美、俄、加、以、日等国总领事的出现,让上海音乐厅瞬间成了小小“联合国”,这是个人音乐会绝无仅有的礼遇;凭“钢琴师”影片获奥斯卡最佳剧作奖的英国剧作家罗纳德,哈伍德爵士将她的小说《魔咒钢琴》改编为电影剧本《钢琴家的上海之恋》,哈伍德爵士在新冠疫情中离世,此作成了他最后的生命遗作;八次获奥斯卡最佳影片的好莱坞顶尖制片人迈克·麦德沃邀请她写了以他父母三四十年代在上海往事为蓝本的小说《幸存者之歌》;曾翻译莫言作品的美国犹太裔汉学家葛浩文连续翻译了贝拉作品的英文版;美国银行家、库恩基金会主席罗伯特库恩为她的《魔咒钢琴》站台;今年11月,法国著名剧作家Maurici Macian Colet在中国上海宣布,自己已经完成一部法语歌剧剧本,名为《上海恋人》,由Quentin Lafarge作曲,并将于2024年开始举办全球巡演,首演巴黎。改编自贝拉《幸存者之歌》,旧金山芭蕾舞团首席谭元元也有意出演芭蕾舞剧版的《上海恋人》。
贝拉说,我希望这部法国歌剧《上海恋人》能够在纷争不断的时代帮助强调人类的共同意识。音乐与文学是世界语,通过故事让人们变得更有人性,更加友爱和善良,毫无疑问《上海恋人》有助于实现这一愿景。
这部由加拿大华裔作家贝拉与法国剧作家、作曲家联袂演绎的表现上海这座城市大爱的作品被认为是在巴以冲突、中美关系依然紧张之际,凝聚中外文化交流力量的象征。一边唱着是上海恋人,另一边是炮声不歇……
“世间一切变幻莫测,但我期待成为爱、和平与友谊的使者。这不是职业,是我对文学与音乐的信仰。”贝拉说。
贝拉的文学启蒙来自儿时悄悄偷看父亲几箱子世界文学名著的藏书,70年代后期,十来岁的孩子,躲在床上蚊帐里一本接一本读这些“禁书”,《悲惨世界》、《红与黑》、《包法利夫人》……后来直接导致她挨班主任批、被罚停课……到了东京之后,她又疯狂迷上川端康成,《雪国、》《伊豆的舞女》成了年少贝拉对爱情世界的神往。
贝拉对故乡充满感情。她说,我希望有一天,故乡上海,举世惊叹的不仅仅是她的缤纷繁华,而是成为一座更自由开放、浪漫有趣的睿智之都,具有承载海纳百川的历史气质,再次吸引来自世界各民族与不同信仰的人汇聚。我梦想着有一天浦江两岸悠扬着浪漫诗歌、哲学与艺术之声,当外滩钟声响起、所有人都心怀感恩与祈祷……
贝拉以小说形式写跨民族跨文化的爱情故事,这是她生命的意义。生命像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惟爱与信仰是那不熄的火炬熊熊燃烧,照亮人类前行的路。
附: 当命运以苦难亲吻我
贝拉
当命运以苦难亲吻我
我流泪的脸上、疼痛的心间依然盛开最美的花
当世界以饥饿拥抱我,我轻轻吟唱母亲的歌谣
穿过俄罗斯广袤的平原
沿玛丽安汀《希望之乡》前行
当上帝以流浪赐予我
我在夜空下祈祷
神的恩典如旷野荒漠与幽谷中的江河霞光
我的信念如甘泉奔流
当生命与这哀伤的乐曲缠绕
我依偎在爱人怀里
任长夜将尽,直到她美丽的脸庞消失
当破旧的竖琴只剩最后一根弦
当人性已被撕裂
让我在仅存的那根琴弦上去弹奏音乐、赞美上苍的爱吧
如果我是最后一位幸存者
我会以微弱的声音、仅存的力量唱出心中的歌
如果我的肉身也随那万千游魂、被残忍推上“死亡号”车厢;
那一缕缕冒出的浓烟
一定在向天空,大地和人间呼喊:自由、和平与爱情